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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家。
“啊——！”
一声尖叫传开在空气里。
秦茹从楼梯上摔了下去，鲜血横流。
佣人听到动静赶过来，看到后大叫：“快叫救护车！”
季楠初在楼上看着，勾唇浅笑。
她俯靠在栏杆上，目睹了秦茹被台上救护车的全部。
秦茹在楼下也看到了季楠初站在那里，突然就明白了什么，边痛边怒骂：“季楠初你个小贱人！等我回来看我不收拾你！”
寒夜言从房门走出来，一眼便看到她站在栏杆旁，他走过去，手从后往前把人捞进怀里。
“看什么？”
明知故问。
“楼下呗。”她继续看着楼下。
季楠初在楼梯口那里抹了一层薄薄的油，且转角处还放了一颗特别小的珠子。
她观察了一段时间，秦茹每次下楼梯都会走最里面的转角，由此以来，这个计划定会成功。
“你昨天晚上干的？”
这么明显的动作，不可能是大白天弄的。
季楠初挑挑眉，“准确来说，是凌晨四点。”
她可是掐准点行动的，神不知鬼不觉就轻易完成了。
寒夜言有些许惊讶，她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报复人的？
“阿初，你挺狠的。”在寒家动手，得亏是她才敢。
“你教我的，做人别太善良。”
她摆摆手，无所谓道，“而且我本来就不善良。”
她的善良，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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