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之中，面对超级智脑，李凡愚呼出了笨笨。
在过去的两天之内，笨笨已经自行运算对比了目前世界上已知存在的所有航空器。但是面对李凡愚“像开车一样简单易操作”的飞行姿态控制系统，笨笨仍然没有找到。
按照笨笨的运算方式，创造性的工作其实是可以胜任的。但是弱项只有一个——它只能根据目前世界现有的数据或研发框架进行填充和优化。
在操作系统的开发上面，如果没有现有的框架和分支任务作为基础，笨笨是不灵的。
所以，虽然进行了两天的运算，但是笨笨只能给出李凡愚大量的参考资料，供他作为框架构建的工具。
这明显不是李凡愚想要的。
“哎，要你有什么用。费电呐！”
看着智脑操作版面上笨笨给出的“不开心”表情，李凡愚忍不住逗弄到。
“爸爸这么说话是有失客观的！”很明显，李凡愚的奚落，笨笨不能接受：“笨笨构建了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防火墙，笨笨还靠着超级快速的运算能力，帮助了129732名用户解决了棘手的难题和困境。共打击了173563次的黑客病毒袭击，还帮爸爸还原了某些不可描述的视频马赛克！”
“等等等等！”李凡愚赶紧打住，“这个不能算是贡献，为爸爸解决生活上的问题不是你应该尽的义务吗？”
“可是根据爸爸为笨笨设定的年龄程序，笨笨还未成年，还是个孩子！”
咳咳。
妈的、这个家伙是从哪儿学会的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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