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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墙上的鳞片，慢慢的走了过去。
柳坤生和我互为阴阳，我的鳞片是晶莹白色，他的是黑得发亮。
只是现在这些鳞片全部贴合在墙上，怪不得这屋子里一直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这鳞片能吸收光，要不然门窗里的光线怎么照进来都没有任何光色。
“这是柳坤生的鳞片？”山神也震惊了，走过来，看着那些鳞片，轻声道：“可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对劲啊？”
我将鳞片从墙上取下来，那鳞片似乎感觉到熟悉的气息，一沾手就融合进了我掌心里。
十巫和长生药飞快的转动着，似乎在抵触着什么，可他们又在护着那粒珠子不被我融合，十分忙碌啊。
我想越接近真相，就越发感觉到当年的血腥。
虽说我和柳坤生是娲祖身上的一部份，她对我们狠，对自己也狠，可我们也算是单独的个体了，就算为了天下众生，她也没问过我们的意愿。
我不知道柳坤生是带着什么心情自己将鳞片一块块的扯下来贴在墙上的，又是什么心情守着黄泉阴司，看着我一点点的长大的。
也许他对我有愧疚，更多的是对自己做下的事情想有个结果吧。
我将鳞片一块块的取下来，这些鳞片过了上万年依旧保持着灵性，一碰到与它们同源的气血，立马钻进了我体内。
“秦辰末！”山神看透了我的想法，一把伸手握住我，朝我轻轻摇头道：“别这样。”
我冷笑一声，一把将他甩开道：“当年你并不是没发现，只不过是不想阻止罢了。”
山神脸色一变，跟着就退到一边不再说话。
“不管你信不信，当年我确实没有发现他哪里不对劲。”山神声音发冷，朝我轻声道：“我生来神力就不足，自然比不得你们跟女娲一脉，承了她的神力，而我虽是天地所生，却没有多少作用，能存活下来，不过是天地还在而已。”
虽然以前我对山神的身份很好奇，可现在我是半点心思都没有了。
他是谁跟我真的没关系了，娲祖为什么让我们生孩子，眼我也没关系了，反正我是不会生的。
什么天下众生，不过是用鲜血一次又一次的护出来的，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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