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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烟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他，但还是很认真地低头：“真的对不起。”
“你这是准备原谅他，回到他的怀抱中去了吗？”卓越直接忽略掉她的道歉，问。
这个问题寒烟不知道如何回答，咬唇不语。
卓越一步上前，狠狠地揪起了她的手腕：“说！”
她对君漠瀚确实旧情难忘，在很多事情解开之后，她的心已经偏向了他那一边。
“对不起。”能说的，只有这句。虽然不是直接的肯定，但已经说明一切。卓越像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到尾发凉，心底却燃起滚滚的怒火，狠不能将眼前这个女人生生掐死！
叭！
他甩下了她的手走出房间，寒烟的耳朵里传来巨大的拍门声。
小娇从房里跑出来，看一眼闭紧的房门眉宇不忍地抽了一下，扭脸回来对着寒烟就吼了起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他！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一声不响地跑掉，他整整找了你一个晚上，差点把天都翻了！”
小娇的声音又响又亮，震得寒烟的耳膜发痛。她从来没有这么吼过自己，这样的小娇陌生至极。
“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她用力地摇着寒烟的身体，狠狠地问。
寒烟被她摇得东倒西歪，却只能苍白着脸，全身无力地轻语：“小娇，我控制不了我的心，我还是很爱君漠瀚，我不能骗任何人！”
“那卓越呢？他这么无怨无悔地守在你身边就是该着的吗？”小娇的语气没有软下来，问话更加锐利。
寒烟拧紧了唇：“我很感激卓越，但我不能因为感激就假装爱他，这对他不公平。他在我心里，永远只是哥哥。”
虽然对卓越心存歉意，但对于卓越的感情，她一直看得很清楚。
“你这是什么鬼理论？秦寒烟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他为了你献出了一颗肾却紧守着不让任何人知道，为的就是你这套所为的‘公平’理论吗？”
“什么，你说什么？”
寒烟的脑袋轰地乱了一下，小娇的话让她意识到了某种事情的发生，急问。
小娇吼完方才知道自己把卓越要求保密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咬唇静默地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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