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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扫山道？”
林昊看了山道一眼，心生绝望，这个老头是不是有病，没见到自己已经身负重伤了吗？走一步都极为艰难，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去打扫山道？
于是，林昊无奈的张口对于长老解释道：“山道悠长，山川优美，我既然答应长老打扫山道，但我现在身负重伤，动弹一下都异常艰难，无瑕欣赏，长老大人，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怎么能够食言？亏我方才还欣赏你。”于长老面色发冷的说道：“你现在的表现就像是一个孬种，要么给本长老现在滚下去打扫山道，要么承认你是孬种，本长老自会放你离去。”
林昊惨然一笑，他体内伤势剧烈，方才还能咬牙走上两步，现在走一步都是异常艰难，全身的痛让他整个神经都绷紧了在一起。
但答应了于长老，此时若是食言，落下言而无信之名，不但缥缈仙峰会蒙羞，他林昊亦会蒙羞。
“我，不，是，孬，种！”林昊用地面上的树枝，咬牙用力在山道上一字一字的写出来。
于长老看到林昊并未口述，而是极为认真和吃力的在地上写出五个字，知道此子出身低微，却不可羞辱，便并未继续出言嘲讽，相反脸上露出难看的笑容对林昊说道：“你的字很美，龙飞凤舞，笔走龙蛇，铁画银钩，笔画勾勒之间能够看出你写字这方面很有天赋！“
“我也喜欢我写的字。”
于长老再一次看到地上的字，皱紧了眉头，说道：“你的字，虽然很特别，但是我很少见到有如此杀意的字，这是为何？”
林昊低着头，沉默起来，看着脚底下的山道，纵横交错。
于长老收起了笑容，来到了林昊身边，说道：“你想要杀了孙远山？”
林昊仰头看天，笑了笑，答非所问的回道：“其实，早在矿区，若无天助，我早都死了。可天能容我，而人却不能，奴隶卑微，只有努力往上爬，才能让自己活下去。”
“天能容我，而人却不能！”
于长老看着林昊认真的神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曾几何时，自己也如他一般年轻，放眼天下，傲视群雄，可是终究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蚀。
骨子里那份傲气，也随着漫长岁月消失殚尽。
“你比我强！”
沉默了半天，最终于长老道出了这四个字，与此同时，他来到了林昊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凡成大事者，无不是意志坚毅之辈，但是你要记住一句话，过刚易折，修仙道路本属不易，在你杀人之前，首先要学会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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